使得他们对原始的一些观念开始鄙夷。而其中一些出身贫苦的神眷者更是充满了反抗与革新的动力。他们迫不及待地建立新规则,仿佛这样能让他们彻底摆脱屈辱的过往。
凯瑟琳也属于其中一位。她正挥舞着长鞭,对着不久前抓捕的背叛者“拷问”。
“我说你们,阿尔贝托哪里不好?不愁吃不愁穿,没人逼着你们做苦力活,有自己的房子,平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想睡觉就睡觉。晚上不用担心被什么人诱拐或者下毒。而且你们想走,我们都不会拦着,为什么要向外人售卖神水?你们的脑子是被钱砸碎了么?”
只见一个与她对峙的神眷者嘲笑一声,说道,“你就不觉得自己说话有矛盾吗?我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这一句话点燃了凯瑟琳的暴脾气。她没有直接对背叛者出手,但寒冰已经蔓延至整个房间的地面。
一般这种时候,卢卡就会赶过来接手。他跟凯瑟琳分工明确,一个唱红脸一个白脸。
艾斯蒂娜远远地扫了一眼,就走入了会议室。
和谐的气氛一扫而空。
雪曼说道,“艾斯蒂娜,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用意。”
“是想杀死凯因斯?”
“正是。”雪曼跟贝篱不同,如果贝篱还具有领导的宽容,那么雪曼就是彻头彻尾的豺狼。他的手段一向偏激凶狠。“胜算有多少?”
“我所看到的,是百分之百。”艾斯蒂娜补充道,“我看到凯因斯倒在你的戒律下,贝篱大人亲自确认了他的死亡。”
提到“贝篱”后,雪曼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。他并不希望在此时打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