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篱,也不是现在凯因斯能敌得过的。
贝篱身边站着雪曼、芬里尔以及梅塔梅尔。“虽然我想应该得不到答案,但我还是要问一句,为什么?”
回答他的是凯因斯的冷笑。
雪曼则冷酷地说道,“无需多言。背叛者就该遭受惩处。”
贝篱朝他摆了摆手。“梅塔梅尔,你来。”
“嗯?”
“作为曾经的搭档,我认为由你来处刑更为合适。这也是为了跟过去诀别。正如每朵花必然要经历的暴风雨。”
梅塔梅尔含笑地望向贝篱,随后玫瑰花瓣飞舞,凝聚成了一把细剑。
他举起剑,对凯因斯笑道,“不要责怪我。”
之后,细剑刺下。
可梅塔梅尔的表情凝重起来。他没有感受到实感,他的剑似乎只刺中了一团空气。
空气?
不……
那是……“湮灭?!”
兵器没有意识,兵器只能被放在武器匣里。
但当某一天,兵器忽然有了意识,它想去外界看看,它想去世界的各个角落,它不想被人使用。它的主人只有自己!
如果关押它的匣子碍事,就毁了匣子。如果握着它的主人碍事,就杀了主人。如果这具身体碍事,就连身体一起舍弃!
猩红的光骤然迸发。红光吞掉了金锁,吞掉了玫瑰,也即将毁掉在场的所有东西!
梅塔梅尔第一时间后退,一同后撤的还有贝篱、雪曼与芬里尔。
他们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