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话筒。
萨绮继续讲道,“我跟格雷打招呼,希望能借助一段时间。他当时没有说话,我就当他同意了。”
“于是,我们就住了下来。一开始,我们几乎没有交流。直到有一天,我抱怨了一句,不知道泽莱斯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后,格雷突然跟我说话了。”
“‘依他的回复速度,至少也要十年才会醒’。”
“我那时才知道格雷也是神眷者诶。”
萨绮一脸吃惊。泽莱斯不由地发笑。
野生的萨绮自然没有随时随地感应神眷者的习惯。她也没有学过系统的战斗法,无法从人的行动上判断那个人是不是神眷者。
她起初还以为格雷是经验老到的猎人。
可能也正因为她单纯,格雷才会帮忙。
“之后,我就渐渐和格雷熟络起来。”
泽莱斯帮忙补充道,“萨绮不太会说谎,好像是先把自己的信息透露出去了。格雷猜到她是野生的神眷者,并且被阿尔贝托追杀,态度就缓和不少。”
弗里德好奇地问,“格雷也是反抗阿尔贝托的自选?”
“我曾经是。”格雷终于开口。他的声音沙哑且沧桑。
“曾经我是为阿尔贝托战斗的一员,我帮他们抓捕叛徒,对抗王室。后来我被暴君击伤。‘治愈’系的神眷者没有时间治好我,于是,贝篱就过来问,有另一种方法可以治疗你,只是需要冒一些风险。我同意了。”
“但我没想到那是个地狱。”
格雷首次露出怨恨的神情。他的声音也变得尖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