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的来意已经很清楚了。就是对抗安都、对抗阿尔贝托,将我们所有人从他们的锁链下解放。”
“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即使你们有……”斯达温看了眼弗里德身边的几人。
“我知道。但是不去做,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呢?”
斯达温没有说同意或者不同意,他说,“我已经老了,没有那些雄心壮志。可能会让你们失望。”
弗里德则说道,“不用着急,您可以慢慢考虑。”
离开领主府后,费德瑞克担忧地问,“弗里德先生,他会不会向安都报信?”
“不会。他可以不与我们合作,却也绝不会向安都报信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弗里德抬头看着圣女像,现在他知道雕像是谁了。他的语气也有些沉闷,仿佛刚才闭眼说谎的人不是他一样。“自己憎恨的人死在别人手上,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”
那一定比杀不死仇人更让人绝望,才会让人变成幽魂在黑暗的府内彷徨。
“如果他不同意怎么办?”
“到那时再说。”弗里德搂过费德瑞克的肩膀,笑道。“我们先休息一晚上。”
然而,他自己却坐在圣女像前抽烟。
“圣女院里有规定不允许抽烟,更何况,你还在圣女像前抽。大不敬哦。”
弗里德身边一阵动静,泽莱斯以惯用的语调调侃着。
“烟哪里来的?”泽莱斯问。
“晚饭之后去买的。”弗里德抽了一口,又摁灭了。“之前好几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