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麦尔似笑非笑,“那你什么时候能弄到手?”
“看情况。”
“做生意可不是这么做的。”
弗里德说道,“你知道我的近况,一个通缉犯哪里有空闲去偷伪神水,更何况我还得罪了阿尔贝托。”
“所以你想毁约?”
“没有。我只是来寻求帮助。”弗里德继续说道,“伪神水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安都,只要安都乱起来,我们就有时间浑水摸鱼。”
“然后让你的起义军渔翁得利?”黎麦尔说。
年轻的大少爷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,“别把我们想的太笨。安都其实早就收到消息了。”
“可你们没有任何动作?”
“你会把雪糕放在眼里吗?”
“雪糕?”
“没错。雪糕是没有冰就不能存在的东西,你们的起义军也是一样的。没有安都内斗、没有阿尔贝托,你们同样不会存在。”黎麦尔把手一摊,他脸上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一拳揍上去。
弗里德忍住揍人的冲动,“看来我们是没有办法继续谈了。”
“心急做什么?”黎麦尔挑眉,“我有派人去催你找伪神水吗?”
他一拍手,候在门外的侍者便端来一盘玫瑰卷。黎麦尔一边用刀切开玫瑰卷,一边说道,“伪神水不用找了。但你欠我一个人情。”
“在你欠我一个人情的基础上,我们再聊接下来的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先说你想要什么?”
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