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们已经死亡了。”
“谁说不能审判死人呢?”理查德笑道。“我记得很清楚,当时阿芙罗狄大人刚好画了一幅画,我们就将那幅画作为犯人。旁边坐着幸存的贵族,他们一个一个都面无表情,就像一具尸体。整个法庭上只有一个人笑着。”
罗兰没有问那个人是谁。他仅是想象了那个法庭。
荒谬、滑稽。
可只要被承认,它的审判就是有效的。
理查德接着说道,“而结果,你应该翻过卷宗。前任国王被列为暴君,成为斯特利尔的耻辱,不入皇陵。贝雅托莉丝公主则被视为继承了浓厚的暴君血统。她的一切都被从王宫抹去。”
“您想说的究竟是什么呢?”
理查德看了他一眼,“其实,我们在王宫的地下发现了别的尸体。而杀死他们的也并不是贝雅托莉丝公主殿下。”
“杀死他们的是谁?”
“国王陛下。”
如今斯特利尔只有一位国王。
罗兰震惊地向四周望了望,不明白老师为何在这个咖啡厅内说出如此秘辛。
理查德严肃的神色一缓,拍拍罗兰肩膀说道,“不用担心。国王陛下目前心思不在我们身上。”
“不过,我想这个故事会给你一点启发。罗兰,我们作为斯特利尔的法官,追求的到底是什么公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