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手套的手抚摸男人的脸,男人哆嗦着,生怕又一次遭受神水的侵蚀。“不过没关系。我会帮父亲大人实现梦想的。”
拉赫特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。不断重复着、重复着。他是在控诉什么吗?他是将过往的血与肉都揉碎了,搅拌在一起给自己父亲吃下吗?
男人不明白。是啊,若他明白,那么如今的一切都不会发生。无知的他只能怒吼道,“你这个疯子!快放了我!我是你的父亲!安提诺米的家主!马上就会有卫兵发现我失踪!到时候你还能逃掉吗?!”
男人不断威胁着他的儿子,可拉赫特只是微笑着,用看孩子的目光看着他。渐渐的,男人意识到什么。
为什么拉赫特敢在家里把他迷晕?
为什么安提诺米家一片漆黑?
为什么管家没有来迎接主人?
“你、你做了什么……?”
“我只是做了跟父亲一样的事。把不服从我的全部关进了忏悔室。”
男人瞪大眼。
拉赫特真的疯了。
安提诺米家只有一间忏悔室。大小约20平米,除了墙壁里面什么也没有。要在20平米的房间内塞进数百人?甚至上千人?就算把他们砍断四肢扔进去也做不到。
那么,拉赫特为什么说都让他们进忏悔室了?
是他疯了在说糊话么?还是别的什么原因?
不管怎样,男人总算发现,他成了拉赫特手里的一只蝴蝶。
将蝴蝶放飞还是扯烂翅膀都由拉赫特说了算。
男人害怕了,他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