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吧,弗里德心里有太多东西,已经容不下更多了。”
路易头也没抬,“泽莱斯,你觉得你和弗里德最大的区别在哪儿?”
“呃……阅历?”
“不是的。”路易转了下笔,斩钉截铁道,“在我看来,你们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你是神眷者,而他不是。”
“泽莱斯,你很自信。你相信自己能变强,强到不受任何人威胁,也不用被任何人救助。然而现实大相径庭,所以你才会彷徨。”路易淡淡地说。
“弗里德跟你不一样。他对神眷者几乎没有直接挑战的想法,因为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比不过。不论是被杀害,或是被救助,弗里德都只能被动接受。普通人都是如此活下来的。对他们而言,愤怒是一件奢侈品。”
“不要说的你不是神眷者一样啊……”
“以前我是以有特殊能力为傲的。”路易说道,“不过,后来我离开了阿尔贝托,和一个马戏团四处流浪,从他们身上,我看到了普通人的韧性。”
“马戏团?”
“是的。”路易踌躇着,他在思考要不要告诉泽莱斯马戏团被杀害的事情,要不要告诉泽莱斯,马戏团被杀害是因为他们想把他找回去。
这是路易在遇到泽莱斯后,反复思索的一件事。
平心而论,他并不想说。
如果他不说,至少在泽莱斯心中,马戏团仍是活着的。他们可能会在某处山谷里快乐地生活下去。
提到马戏团,泽莱斯稍微精神了点。“马戏团叫什么?说不定我还认识哦。我啊,小时候就是被一个马戏团收养的。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