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的扶手上。另一只手则端起红茶杯。
“嘛,理论上可以做到。”
从梅塔梅尔的反应上,弗里德终于意识到,对方不是“没想过”。“又被你摆了一道。”
想来也是。梅塔梅尔自己已经干过一次,没道理想不到别人也能干。
“不要生气。毕竟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。我们不能完全将它排除。”
“我就理解成´贝篱不会这么做´吧。”弗里德重新坐了回去。“然后,为什么?”
“换成别的任何地方,他都会做,唯独王宫不行。对于阿尔贝托的所有人,王宫都是特殊的。”
梅塔梅尔悠闲地如同在讲述一个童话故事。
“人们可以允许王座上的人轮流更替,却绝不会允许王座被毁灭。我这么说,你能明白吗?”
弗里德沉思着。
“不论是在何时,普通人都会下意识推举出一个首领。我想,这仍是某种刻在我们身体的东西作祟。一些人想要领导别人,另一些人想要被人领导。于是,王座就诞生了。我举个例子,如今的恺耶堤,不也划分出了管理层与被管理层吗?”
梅塔梅尔吃着小甜饼。
“王宫的意义就在于此。它的主人可以更替,它本身却不能被破坏。至少不能毫无理由地由一个外人破坏。”
“外人……”弗里德逐渐理解了梅塔梅尔的话。
梅塔梅尔笑了笑,“正是。神眷者与普通人之间,天生就竖着一道墙。想打破,即使是贝篱,也不容易做到。”
“如果贝篱足够狠,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