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邀请。
或者说是战书。
芬里尔认得它,“是凯因斯吗?”
她接下了战书,蜥蜴回头看了眼城镇后,跟了上去。
他们一路跑出了城镇,沿着神力,跑入比高加索山脉。山间静悄悄的,秃石耸立,没有虫鸣。浓雾占领了整个山脉,它揉捏着森林的绿意,令其变得黝黑、粘稠。
而在山间的一块平地上,凯因斯等在那里。
芬里尔停了下来,她微微躬身,警惕地搜索四周。确认没有其他人后,才重新直立身体,用一贯温柔的语调说,“好久不见,凯因斯。”
说完,她自己也觉得不对。“不,我们不久前刚接触过。虽然没有像这样面对面谈话。”
浅绿的眼睛上下端详着凯因斯,“你的成长真让我惊讶。”
蜥蜴疑惑地嘶嘶,另外两人都没理它。
少有人知道凯因斯和芬里尔的关系。他们不知道找芬里尔治疗次数最多的除了贝篱,就是凯因斯。
贝篱十分珍惜兵器,格里菲思的教导很是粗暴,在几次凯因斯要坏掉时,芬里尔都会拉一把,将他修复完整。
治疗时芬里尔会聊上几句,而凯因斯则一言不发。
此时芬里尔的神情与曾经给他治疗时一样,一样柔和,就像给迷路旅人指引道路的精灵,“能跟我说一说吗,为什么要背叛?”
凯因斯则说道,“比起我,你才是叛徒。”
“我?”芬里尔疑惑地想了想,“我不记得自己有背叛谁。”
“站在这座山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