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克的事迹后自发过来的。他们带来了仪器,但这些仪器只能救助一些轻微的病症,像弗里德这样的伤势,可以说无能为力。
“凭我们的水平……恐怕是……”
萨绮捂住嘴,眼泪已经往下流。
弗里德对她、对整个库尔兹耶洛克的意义非凡。
“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”
路易说,“靠普通人的手段不行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神水。用神水赌一把。”
路易的想法不能说错。既然普通医学已经无能为力,那么靠神水也是一种方式。如果成功,弗里德就能成为神眷者。如果失败,总归就是一死。
“那可不行。”
突然出现的是第三人的声音。这带着笑意的柔和声线,一听就是属于某个男人。
梅塔梅尔。
他向来神出鬼没,总是在一些人的口中出现,又总在另一些人的口中消失。
路易对他印象最深的,就是那张脸和数不尽的花边新闻。他很防备梅塔梅尔,但弗里德却说,目前为止梅塔梅尔是可以信任的。
跟那个杀人狂走得那么近的人是善辈?路易可不信。
不过他确实拿梅塔梅尔没什么办法。
“梅塔梅尔……”萨绮呢喃一声。
在作风淳朴的库尔兹耶洛克,梅塔梅尔无异是沙漠里的玫瑰。他那不符合库尔兹耶洛克的嵌花礼帽,就会让人联想到电视里播出的安都盛景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路易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