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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心病?什么心病?”
“想必是女人家的心事,她俩当着我的面,没细说。”
“嗯……”朱橚倒没觉得贵妃这次发病与以往有何不同,不过哥哥既说了,他便听着。话锋一转,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笑道:“哥,知道人家闺名啦?刚刚说叫什么……‘仪华’?是哪两个字?”
“你嫂嫂的闺名也是你叫的?”朱棣抬腿就要踹他,被朱橚躲了,故意逗他道:“哥你到底是啥时候知道的,才见面第二天,就已经叫得这么顺口了?”
“用你管!”
“啧啧,仪——华,仪——华……”
朱棣一把扯住他,上手去捏他的嘴,朱橚张不开嘴吐不清字,话音全成了一串“呜呜呜”。
另一厢,朱标、朱樉和晋王朱棡三人同行,朱樉笑道:“你们说,老五这事儿,老四掺没掺合?”
朱标笑道:“你管他做甚?父皇都没追究。”
朱樉笑道:“嗨,无聊取乐罢了。你们看老四,今天可是老老实实一声儿不吭。他以前要么背锅,要么甩锅,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朱标笑道:“老四的媳妇进了宫,他可不得夹着尾巴好好做人?你看老三,今儿不也是一言不发?”
晋王八月间新婚,娶的是晋王左傅兼太原卫都指挥使谢成的女儿谢卓夷。
见他沉默无言,朱樉笑道:“老三?大哥说你呢,也不接话。晋王妃一来,就把你的魂儿都勾跑了?你的魂儿,现在是不是已经在东宫坐下喝茶了?”
朱棡浓眉一挑,冷哼一声道:“大丈夫行走世间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