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太过担心家里。”
“是。多谢殿下。”
“说起来,今天那只鸽子,是允恭拿弹弓打下来的。不愧是你的弟弟。”这是拿以前仪华踢毽子的事取笑。
“他比奴强,奴可不会打鸽子。”仪华笑说。
“那你会打什么?这是什么?”朱棣指着自己的额头,笑道。
仪华说出口又很羞,不说又被他故意逼问,只好极低极低几乎是用气声飞快答道:“夫婿。”
两个字将朱棣炸成烟花,刚刚捉弄人的架势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这下两个人谁都不敢看谁,笔直地看着前方路面往前走。
沉默一会儿,朱棣开口道:“嗳,你还没说说,你今日都忙什么了?”
仪华道:“上午帮皇后娘娘核对年底账目,又做了枣泥卷。午膳却听说殿下出去打猎,枣泥卷也被公主们吃光了。下午去东宫,陪太子妃准备年节。”
“怪我当时忘了立刻派人回来禀告母后一声,辜负你一番心意……”朱棣道:“我也是临时被二哥拉去……二哥那个人,想起一出是一出,性子又急得一刻都等不了。路上,我还想你来着……我想,你若喜欢骑马出去走走,等咱们——等将来,我带你一道出去。”
“真的?”仪华讶异,不自觉地问出来。毕竟皇帝对女子骑马外出的态度在那摆着。
“那是自然。我何时骗过你。”朱棣说。
仪华垂首轻声道:“算来奴与殿下相识,总共,也就一个月。”
“那你敢不敢信你眼前这个,只认识了一个月的人,这辈子都不骗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