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停下我告诉你。”他连哄带骗。
“妾马术有限,停不下来,殿下想要什么谢礼,自己来拿。”她爽朗地笑着。
那天傍晚,朱棣用尽毕生马术,才赶在太阳落山前将仪华的坐骑逼停,将他想要的人捉来与他坐在同一个马鞍上,坐在他怀里。
“被风吹得通身冰凉……你不嫌冷么?”他无奈又宠溺地笑道:“头发丝儿都带着寒气,仔细冻着。”
“非要抱一个通身冰凉的人,殿下不嫌冷么?”
朱棣红着脸,一本正经道:“本王是将来要就藩北平的人,怕冷怎么行?”说着,腰杆儿挺得更直了些。
仪华靠在他胸前,学着他的腔调,捏着嗓子笑道:“妾是将来要陪燕王去北平的人,怕冷怎么行?”
“十六年前上天造了你,就是派你来收我的罢?”朱棣拿她没奈何。
仪华笑着摇摇头:“是妾前世行善积德,十六年前功德终于圆满,上天赐妾福报,投胎今生嫁给燕王。”
“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,明明是我积福才娶了你……”朱棣将她拥得更紧,与她脸颊相依,柔声道:“那我们今世一同做善事,再积一世福报,百年之后,来世还做夫妇,可好?”
这时仪华扭头,又是猝不及防地,在他脸颊飞快地啄了一下。
“等你这份谢礼,等到天黑,小气鬼……”朱棣的嘴唇从她脸颊一路寻到她的嘴,她现在在他怀里,无路可逃,他就这么圈住她深深地吻下去。
西边天际晚霞灿烂,红如胭脂,一对璧人在马上拥吻,这画面是惊人的艳丽。
下人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