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追问。
“性子太倔强。”
仪华听了,忍不住笑起来。
朱棣笑道:“你笑什么?”
仪华掩口笑道:“性子倔强有什么不好?常听母后说,四哥也倔得很呢。”
朱棣笑道:“我在别人面前再怎么倔,何时在你面前倔了?我是怕李祺和大姐两人都是倔脾气,互不相让……说起来,莫非你喜欢性子倔强的?”
仪华坐在床沿,转转眼珠,想了想,笑道:“我喜欢四哥,四哥倔强,那我就只好连‘倔强’也一同喜欢了。”
“你这张甜嘴,净给我灌迷魂药,是要把我哄成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昏庸王爷么。”朱棣走近前来,手指点在她唇上。
“妾也会说‘苦’话的。哪天忠言逆耳、良药苦口,四哥不许不听。”仪华笑着,舌尖轻轻勾了他指腹一下。
温热、灵巧、纤细、湿滑,转瞬而逝的触感,比春梦真实一万倍。
时隔一个月,朱棣早就渴成一捆干柴,她只这一下,一个火星,便将他噼里啪啦地点燃了。
“好久没见,我尝尝,今天是甜的,还是苦的……”他弯腰捧起她的脸:“哎,你今天是香的……”
七月初八,皇帝册长女为临安公主。
镜静头戴九翚四凤冠,身着翟衣,诣华盖殿。
礼官高声宣读册文,册文曰:“古之君天下者,有女必封。今尔成人,特封尔为临安公主,配太师韩国公李善长之子祺。彼为驸马,尔为公主,既入韩国之门,恪遵妇道以奉舅姑,闺门整肃,内助常佳,毋累父母生身之恩。尔惟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