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算在他怀里压抑地哭了出来。
这是他们最后的反抗。
起初是碾着墙,后来想要到地上去。
地面太粗糙,冯诚怕磨损女孩儿娇嫩的肌肤,便让自己的背先着地,却不料贴着地面时,隐约听见地下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“嘘。灵儿,这下面有地窖么?你有没有听见……”
毓灵俯下身子,侧耳细听,不由得浑身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:“诚哥哥,这是什么声音……蛇?”
残月西斜,冯诚回房,在中堂轻轻叫了声“文英兄”,沐英仍旧没有答应。冯诚稍稍放心,上床就寝。
沐英心下暗笑:“他倒是谨慎周全,只是因情而乱。”
第二日醒来,两人见礼,冯诚问:“文英兄昨日歇得可好?”
沐英拍拍太阳穴,笑道:“昨儿的酒,酒劲太大,我睡得如同昏过去一般。醒来头晕脑胀,待会儿非要请秦王爷带我们赏赏后花园的景、清一清脑袋才好。贤弟昨夜休息如何?”
冯诚道:“弟的酒量远不如兄。不但醉得更厉害,肚子也吃不消。夜里上茅厕,上吐下泻,折腾得死去活来。”
沐英年长他几岁,看他就像看小孩子般透彻,抱着取乐的态度陪着他演,诧异道:“可了不得!叫良医所的人来瞧过没?”
冯诚道:“今日已好了。”
冯诚与邓氏之事,沐英并没打算揭发。最多回京告诉太子一声,请太子决断。
一则,此地是秦王的地盘,卫国公又在此,若他将此事声张起来,夹在两股势力之中必定处境极为尴尬。而且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