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将来她怨恨你,夫妇不和,家宅不宁。咱们兄弟眼看着要各自就藩,哥实在放心不下你。你那么任性。”
在宫里时,有慈爱的嫡母、养母,还有哥哥姐姐罩着他,怎么任性都好。但分家出去过日子,太过任性,朱棣怕他招来祸患。
“是。”朱橚老老实实答应了,不多时又露出调皮神色,笑道:“哥,你怕不是嫌我来得太勤,碍着你跟嫂嫂厮守,所以才编故事撵我的罢?”
“哥这是在尽为兄之责。”朱棣拿乌木银筷敲他:“闭嘴,麻麻溜溜快点吃。你嫂嫂胃肠不舒服,我还要去瞧瞧她。”
朱橚幽幽一叹:“自从哥成婚,我就像少了个哥哥。”
朱棣也幽幽一叹:“自从你成婚,哥就像多了个弟弟。”
一句话把朱橚噎得哭笑不得,朱棣拍拍他的肩,笑道:“行了。弟弟长大了,会自己料理家事。下午的榛子酥,你嫂嫂知道你爱吃,特意让人多做了,你走时带回去。”
这一晚,朱橚没在燕王府久留,用罢晚膳就走。
回去见了秀竹,也努力和颜悦色。
虽然不喜欢,但冯氏本人的容貌品行,确实没什么大的缺陷,不至于看一眼就讨厌,抱来睡,也勉强睡得下去。
秀竹见他似乎心情愉快,便趁他更衣时给秋月使个眼色,秋月含羞退下,自去妆扮。
夜里朱橚与王妃安置。才做了没多久,秀竹便没了力气,泄得一塌糊涂。
朱橚见她不能再战,便也将东西交待给她,起身叫人进来为两人揩抹干净。
刚刚男欢女爱一场,朱橚举止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