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我承认我说的话,都是骗你的,这下你高兴了?”
“你!”阿蓝气得翻脸,一脚踩在他靴子尖上,重重跺几下,甩手走开,去殿门另一边当差,直到燕王从门里出来禄存跟着离开,整晚再不看他一眼。
其余人远远地听不清楚两人在说什么,只看见阿蓝突然发作踩了禄存,禄存也不喊疼任她踩,踩完之后阿蓝气冲冲地回来殿门前当差,禄存灰头土脸地去了另一侧。
长庚笑叹道:“呆子,呆子,活该,活该。”弈星、阿紫等人都吃吃地凑在一处偷笑看戏,等禄存回来才装作若无其事地散开。阿绿表情自始至终淡淡的,也不言语。
夜里长庚和禄存服侍燕王安寝,两人退出来,睡在燕王寝殿内门的外侧,夜里随时候命。长庚边脱外袍边小声笑禄存:“刘禄存,你说你,贱不贱?平日里好吃的不留着自己吃,非要给人,给出了金山银山去,还赚得人踩你脚。”
“是挺贱的。”禄存笑笑。
碎嘴皮子刘禄存难得没跟他拌嘴,长庚还不习惯,便又故意招惹他:“阿蓝踩你,你就不会回踩么?你平时冲我不依不饶的那股劲头哪儿去了?骂不还口、打不还手,这可不是你呀?”
“滚,闭嘴,睡你的。”
长庚脱了靴子,往被子里一躺,双手在脑后枕着,悠悠一叹:“有些福分呐,咱们这辈子没有,等下辈子罢。我前几天还叫人帮我出去寺里烧香供养呢,下辈子托生个好人家。不求大富大贵,但求爹疼娘爱,别再卖出去挨那一刀。”
“你说,咱们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?”禄存问他:“我这一两年时常想,想不明白。咱们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