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抬手点着周、楚、齐三王,咬牙切齿笑道:“这几个小东西,没一个省油的灯!”
朱橚、朱桢、朱榑三人都缩着脖子笑。朱樉一路拍过去三个脑袋瓜,笑道:“当年你们怎么闹我的,原样不许变,今年就怎么闹老四,不然我在西安听说你们乖巧,我可要攀比的,我不依!”
三人爽快答应:“是,听二哥的!”
齐王大圆眼,眼眶子溜红,眼看着就要哭了,朱樉扯一扯他的招风耳,笑道:“你这家伙。”不戳穿他。
女眷那头,观音奴没有露面。毓灵自然是一贯的不掉泪,越是伤感时刻,越是非要逗人笑不可。原本是要好生话别,她小声冲仪华促狭笑道:“再相见时,你大概孩子都已经有六七个了吧?”
“要你管哩!”仪华本是善于控制情绪的人,能忍住不哭,被她逗得反而险些绷不住泪洒当场。想起毓灵没了的那个胎儿,心头替她一疼。
毓灵与秀竹,经了昨天一聚,过往的小小不愉快一笔勾销,彼此间惜惺惺,怜同命,此刻离情别绪勾得秀竹哭成一枝梨花春带雨。惹得毓灵笑她:“多愁善感的小妮子,今日到底是我们就藩,还是你就藩?”
卓群与几人只是场面话,牵人心的是济熺。仪华若非肚子大了,抱着济熺简直不想放下。济熺年纪虽小,已经过早地懂得离别的含义,在宫里时已经舍不得潇虹和雄煐,哭过一回,这回又肿着眼泡抱着仪华呜呜哭泣。
仪华给卓群和济熺备了不知多少礼物,又对卓群说了许多拉拢抬举的话——敲打的话,已经由潇虹在宫里说过了。潇虹当着卓群的面,冲梓君道:“梅氏记得常来信。父皇母后、太子爷和我,都牵挂这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