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的军队作战更强,将雄煐培养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储君。
“借太医吉言。若真能有含饴弄孙那天,倒是意外之喜了。”他微笑着,试着想象了一下雄煐将来娶妻生子的场景,蓦地想起潇虹来,好像胸腔猛地被人揪了一把,喉咙一阵腥甜。
不愿再被太医看见狼狈模样,他无言地颔首,冲太医摆了摆手,示意他退下。
吕舒宁一直候在殿外,进门便看见朱标将帕子握在嘴上,顾不上行礼,连忙扑到榻前:“殿下,明明好些日子不吐血了,怎的又……太医呢,来人,将太医追回来。”
朱标一把扯住她的手,用力摇了摇头:“不……不许声张。吐血之事,不许再声张。”
舒宁虽然疑惑不解,但还是听命。
吕舒宁服侍朱标漱口洗脸,又安排人煎药,一回身,见朱标摸索出一直放在枕边的一只巴掌大的百宝嵌紫檀匣子,正对着那匣子出神。
“殿下手上没力气,妾来为殿下打——”却被朱标轻轻挡开了手。
“你近来劳累,去歇着罢。”他说。
“殿下……”
“我要休息一会儿,你去罢。”
“殿下刚刚吐过血,妾守着殿下……”
“你去罢。”他执意想要一个人清静。他的语气疲惫而温柔。
他向来待谁都温柔,无时无刻不是如此。如沐春风,如浴清泉,如濯月光。入宫几年来,她甚至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太子发火。除了听说太子妃临终前太子曾雷霆震怒。
正是他的温柔,让她误会,让她对他产生贪念,想要得到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