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要做什么,但王妃问话又不敢不答,只得半遮半掩地将楚王在凤阳或应天府与她们如何相识、楚王如何挑逗、如何定情、又如何让她们等他,或多或少地说出来。
不说便罢,一说,除了楚王用的是不同的假名和身份之外,其它竟都是雷同。甚至送的首饰,都是将一整套头面拆开分送给各人的。
众人一时都默然。
庆茹原本有许多愤怒和委屈,听完这些妾室们的话,便在心里将楚王扔进了便桶,再不愿想起这个人。
凭他如何高贵,如何俊俏,如何文武双全,他是个浪子,是个骗子,不是有情郎。
他不值得。
怪只怪自己青涩,没见过其他外男,情窦初开时,洞房花烛夜听信他一番花言巧语,对他动了心。
如今既然对他心死,便觉得眼前这些姑娘们和自己一样,都是可怜人。
她不恨她们争宠,她只恨楚王滥情。
虽然恨,但她又没处诉苦:满世界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,就算是没有三妻四妾的人,也多半是不能而非不想,何况他贵为亲王。
见在场妾室们脸上都有些苦涩,庆茹笑道:“虽然他这事儿办得有些不地道,但事到如今,只能将坏事往好处想——也是咱们姐妹几个有缘认识。我娘家只有我一个女儿,六个兄弟都跟铁柱子似的无趣,我从小就盼着多些年纪相近的女孩儿陪我,如今有你们,我往后也不怕寂寞了,咱们做个伴儿。你们不必怕我,我这个人不喜欢规矩,也不喜欢给别人定规矩,你们只要和睦相处不生是非,其余我都能容。但若是相互勾心斗角生出什么幺蛾子来,我不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