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回答欸。
好在,她也不是真心想要听他解释,只是默默抱了一会儿就放开了他。
维恩也从琴键上收回了手,将座椅往后移了一段,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来。
看见他的动作,歌礼的那张小脸一瞬间就染上了羞色。
“你、你可不可以,不要每次一见面就想做那种事情……”
维恩愕然道:“什么啊,我就是想抱着你说说话。”
歌礼的羞涩中很快掺杂了一丝薄怒。
“哦,是吗。”她冷冰冰地问道。
维恩都忍不住笑了,“为什么那么奇怪啊。”
他伸手牵住她的手,把她拉到自己怀里。
“歌礼小姐,和弗朗茨大臣的交涉如何?”维恩问道。
听到他的话,歌礼冷色稍减,露出担忧的表情:“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你和我……,肯定会找人打断你的腿。”
维恩笑了笑,“弗朗茨大臣,这么可怕吗?”
“我没有和你开玩笑。”歌礼用手掌夹住他两边的脸,认真地对他说:“我父亲,他很独断专行的。”
“没关系,我不怕。”维恩摸了摸她的手,“和我说说吧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