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看到她那样伤心地质问自己,说没有受到冲击是骗人的。
他确实很享受和歌礼的亲近。
可是,那份喜欢也不是虚假的。
一直以来,自己是不是只顾及到了自己的想法,却忽略了她的感受呢?
与自己曾暗中计划的、随时都能远走高飞不一样,她所背负的东西比自己重得多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歌礼仍然不顾一切地做出那些……甚至可以说是完全背叛了家族的事情,想必内心充满了愧疚与不安。
结果自己还在不断地向她索取,强求她付出得更多、更多。
所以,难免会怨恨自己吧?
“我这次,差点就回不来了呢。”他扯开了话题。
歌礼稍微平复了情绪,随后也走了过来,接过他手里的药膏,动作小心地帮他涂抹。
“我听我父亲说了。”
维恩一边任她施为,一边安静地倾听。
然而,在这几个字之后就没有下文了。
于是维恩知道,弗朗茨先生多半没说什么好话。
“城卫队里,一定有内鬼。”他很肯定地说。
镜子里的歌礼小姐,紧紧皱着眉头,注意力已经被他转移到了这次的案件之中。
“那些人如此胆大妄为,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?”她困惑地自语道。
“他们是那个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