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维恩……你怎么今天一整天都在打瞌睡?”
戏剧部。
克莉丝坐在他旁边的座位,看他趴在桌上萎靡不振的样子,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。
凉凉的,很舒服。
维恩闭着眼睛,将脑袋仰起了一点点,方便让她触碰到的区域变得更大。
他记得小时候自己生病了,外婆会用她们那边的土方在自己脑门上画几个字符,然后稍微用些力道摸过他的额头,再叫几声他的名字。
这好像是叫做唤魂还是什么来着的迷信手法,等自己长大以后去了大城市,就没见到有谁还这么做过。
这种举动虽然充满了不科学,但是现在想起来,反倒有种很温馨的感觉。
活动室里隔绝了阳光直射,在外界燥热的空气围攻中尚且还保留了几分阴凉,几个人三三两两地坐着,闲聊着一些七七八八的事情。
夏日的午后,本就是容易让人困倦的时间。
“因为,昨天晚上失眠。”他哼哼着说。
此时维恩没有看到她的表情,但很明显能感觉到,她微凉的手顿了顿。
随后,这份柔软离开了他的额间。
耳边传来她含羞带怒的声音,“都怪你!”
维恩嘴角勾起。
“当时明明是你在摸我……”
“你还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