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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意为自己辩解什么,也从辩解。
他只是……将毯子一点点扒拉开,露出歌礼幽幽的目光,然后低头吻上去。
世间安得双全法?
从一开始就误入歧途的感情,和任何一方的亲密都在不断伤害另一方。
吻得越深、越是认真,就越有一种,将来总有一天会失去这些的预感。
为了自己的贪心而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们,并且在可预见的将来也会一直伤害下去。
这样过分的行为——
真的,可以持续吗?
他觉得自己只是在迷雾中走一步看一步,既瞧不见归途也望不见前路。
更像是,明知道前方不远处就是万丈深渊,却仍然把那一丝侥幸当成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不放,闭着眼睛朝前走。
两人亲吻了许久,才分开。
歌礼卷在身上的薄毯,也早已凌乱地皱成一团,不知被谁被扔到了地上。
“你把这些,当做对我的安抚吗?”
她颤抖着声音问道。
两人在月光下肌肤相亲的感觉,是那样的灼热,而又冰冷。
维恩沉默了下来。
——如果不这样做,就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了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也算是,自己在垂死之前的挣扎吧。
他抱着歌礼不动,脑子里满是胡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