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而代之的,是彻彻底底的麻木。
他很漠然地笑了笑。“你知道的,我做得到。”
“潜入埃奇沃思家比想象中的还要容易,我想你也不希望看见,家里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变故吧?”
话语中威胁的意味丝毫不加掩饰。
“你……你是个疯子吗?”歌礼看着他的目光那样陌生,就像是第一次真正地认识了他这个人一样。
“或许是吧。”他说。
在下限一次次突破之后,就变得没有底线起来了。
预见到了最坏的结果,维恩反而像是放下了某种心理包袱。
他终于找到理由了。
——于此时此刻,非这么做不可。
“等待……并心怀希望吧。”
这样说着,朝歌礼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,他转身大步离开了。
……
发生了一些愉快的事情。
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。
但无论途径了何种风景,依然还要朝着目的地继续前进,在清理了一番现场过后,他们又重新踏上了旅途。
当抵达邻省的省会时已是深夜,所有人早已呵欠连天。
维恩跟着其他人一起,在拉斐尔提前预定好的旅馆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