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朗茨此前,也一直在忧虑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理比较好。
虽然顺利策反了对方庄园里一名能够接触到机密的女仆,并利用她知道了很多具体的消息,但是他原本并不准备真正动手。
他根据目前所掌握的信息,整理出了这份文件,本想找机会故布疑阵,引几个对头出手替自己试探一番。
可是现在变得被动的人反而是自己。
如今,查普曼看似没有任何反应,但……现在的他一定正在暗中龟缩着,就看谁先跳出来向他发难。
“把那本账册销毁掉,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和这件事有关。”弗朗茨揉了揉太阳穴,走回自己的书桌前坐下。
“可是——”歌礼还想说些什么。
这样一来,不就还是和原来一样吗?什么也没有改变。
“没有什么可是!”
弗朗茨气怒道:“你以为贵族政治是过家家吗?!喜欢他就和他深入交往,不喜欢他就和他划清界限?”
“就算你想划清,别人能让你划清吗?!”
“马上按我说的去做。”他说,“就算想中途跳船,也绝不是这个时候。”
“这件事背后有更隐层的考量,查普曼他也只是在替人做事而已……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