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歌礼语气平淡,“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可以了。”
安妮一时踌躇着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“怎么?你觉得以我的身份不配知道那些所谓的‘秘密’?”
歌礼以一种审慎的态度对待这名女仆。
就某种程度上而言,她或许是个可以出面作证的污点证人,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处呢?
父亲根本不打算与查普曼伯爵割席断义。
他似乎笃定查普曼绝不会因为这次的事件被扳倒,即使自己明确反对了也无济于事。
上一个维恩带来的魔法师证人都被父亲暗中“处理”掉了,她不觉得这名身为普通人的女仆可以被网开一面,即便她是自家派出去的内应。
这一点,从那份重新整理出来的情报文件中就已经很明显地体现了出来,从头到尾都没有关于这名女仆的任何踪迹。
如果不是维恩亲口告诉自己,再加上自己也确实猜测过父亲大人的消息来源,否则她不会这么简单就相信这名女仆的内应身份。
“对了。”歌礼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把你做了些什么,又是怎么被从查普曼伯爵庄园里带出来的经历再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