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真是天降大锅,自己连半句弗朗茨的坏话都没说过。
“要说事务繁忙,我可比不过歌礼小姐你。”
维恩无奈地看向歌礼,“之前我本想找管弦部的部长大人商议我的教师节企划,结果歌礼小姐却总是没空应付我这样的闲人,难道还不允许我在背后多说几句闲话么?”
弗朗茨放松下来。
这小子只顾着和歌礼争风头,自己反倒不必拉下脸与他争论了。1
歌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可从来没有……”
“歌礼。”弗朗茨很有气度地打断了她的话,“既然维恩会长有事相求,帮百合会一把也未尝不可——”
在百合会三个字上弗朗茨特意咬重了读音。
很明显,他的言下之意是全都看在百合会的面子上。
歌礼稍显憋屈地深呼吸了一口气,努力调整好心态,语气恢复了平静。“当然,我不会拒绝百合会的请求。但仅凭空口白话就想让管弦部出工出力,维恩会长未免有些自视甚高了。”
这话只差没指着维恩的鼻子讽刺他未免自我感觉太过于良好。
维恩也不恼,从善如流地接话道:“我给出的报酬自然会令歌礼小姐满意,不如借一步说话?”1
他示意了一下旁边不远处的桌台。
歌礼抬头看了弗朗茨一眼,弗朗茨微微颔首。
“恰好,我也有话想和哈罗德先生交流一下,不知您是否方便?”
弗朗茨心里有数,刚才的事情,多半是哈罗德这家伙在借温彻家小子的手给自己上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