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,我这个理事长也难逃其咎。”
从怀中取出一枚银表看了一眼,哈罗德笑了笑,说:“再不回到观众席,我就要错过精彩的表演了。那么,接下来我就失陪了。”
不等维恩回答,他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。
“……”
想必在哈罗德的脑海中,此刻他留下的背影一定十分伟岸吧。
收回目光,维恩注视着眼前的男人。
“名字?”他简单直白地问道。
“罗斯。”
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,罗斯的神色变得坦然了许多,他没有再继续伪装下去:“您来自位于偏远的边境地区,佩尔东伊思小镇,父亲名叫——”
他直接报出了一系列原身曾经的亲属关系,以及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信息。
“您曾经随身带有一枚小巧的石印,上面刻了您的名字‘维恩’,那是您的母亲亲手刻下的。您的父亲会在入睡前为您哼唱一首异乡的歌谣,那是当年公国最知名的音乐家、莱尔德大公的母亲为庆祝他的诞生特意谱写的曲子……”
说着说着,罗斯忍不住落下一行泪来。“您正是莱尔德大公遗落在外、肩负着复国重任的血脉呀!”
尽管他一字一句都说得声情并茂,然而却似乎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。
会议桌前,维恩的表情很平静,平静得似乎有些冷漠。
罗斯本想再接再厉,将气氛烘托得更有煽动性一点,唤醒这孩子对亲生父母亲的遥远记忆、以及那些无法切割的感情。可是在面前那看似单纯到不含任何杂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