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她,然而在此刻,河对岸终于发出了不小不大的声音,急切道:
“你别游过来,如果你真是顾一凌的话,顾一凌就是一只旱鸭子,一点儿都不会水,这里的水很深。”她止不住地啜泣着说。
河对岸,顾一凌不知为何忽然高兴到了极点,发抖的手指指向自己:“喂!林筱,你在喊我吗,你认出来我了吗?是我,我顾一凌,我回来找你了,你等我啊,你千万不要走啊。”
然后他慌忙的左看右看,看到远处有一座过河的桥,用尽全力跑了过去,生怕林筱走了,就回头大喊:“我知道你很辛苦,但你一定要等着我,等着我,我马上就过来找你。”
“你等我嘞!你听我说没有,别走啊等我。”他冲上了桥面,把桥板踏得噼噼啪啪响。
顾一凌一闷气跑到了河对面,看见那道记忆犹新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,而一只只柳树枝条在风的吹拂下肆意摆动,偶尔挡住他仓促视线。
天蓝色的树荫下,他不断喘着粗气跑着,终于看到她站在不远的地方,呼吸仿佛就在一瞬间平静了下来,不知为何,四周忽然变得好安静,连风似乎都消失了。
他看着她,下意识用手刨了刨垂到眼角的头发,然后摸了摸打湿的眼睛,傻呵呵地笑了出来。
刚好在不远的地方,林筱正对他站着,也用目光打量着这个男孩,眼眶里尚有些湿润,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嘴角上若有若无地弯出了一丝欢喜的笑意。
顾一凌不知道现在该把双手放在哪里,好像放哪里都显得多余的样子,只好时而抠一抠裤包,时而挠挠脑门,就一直欢喜地看着她哩。
她穿着卡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