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肿的背。林筱盘着腿坐在一边给他擦药。
温暖的光线从卧室的天花板投了下来,有些时候药水渗透进磨破的伤口里,新伤加旧伤一起涌上来,痛得顾一凌直咬牙,还是忍不住沉沉地闷了一声。
“现在知道疼了吧,该不该打架?”林筱问。
“该!”顾一凌逞强,“有什么疼的。”
“还该?”林筱盯着他裸露的背脊骨,真忍不住想要像教训小孩一样戳上去两下,只是没舍得。
“就是该,反正他们在背后说你坏话,侮辱你,就是不行。你不在场,你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有多难听,不上才不是男人。”顾一凌凶狠狠地说,没想到一急眼就又扯到了背后伤口上哪根筋,疼得直蜷了蜷身子。
林筱感动,垂了垂眼帘,似乎是一直帮着顾一凌处理伤口,忙活了太久,有些疲倦了,声音低低的:“你就是这样,爱逞强,唉。”
顾一凌也累,心里一道闪电掠过一样,鬼使神差地说:“也只对你这样了。”
第二天,顾一凌早上醒来,下意识拉开了窗帘,第二天身体就见着痛了,他发现自己还光着肩膀,一回头,看着床上还在睡着的林筱。
昨晚回家给他擦完药不知已经多晚了,两个人都不堪其倦,倒在了床上。
此时阳光从窗外晒了进来,顾一凌忽然变得好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