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林筱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。
就在这几天,戴小雨打电话来问过她好几次:“到底想不想顾一凌?”
林筱当时还在气头上,直截了当地说:“整天在家里好吃懒做的,连袜子都不洗,有多远走都远。”
“要不咱去帮你找一个洗袜子的来?”戴小雨那会儿嘴贱地笑着,故意逗林筱玩。
“算了,还是算了。”正如戴小雨所料,林筱只是幽幽地说道。
……
林筱去把手机拿了起来,一看不是戴小雨的电话,却是顾一凌的来电,自顾自暇地喃喃:“这小子,不是跟他说了没事不要打吗?”
“喂?”她收齐了脸上的喜悦,然后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后,故作生硬地接通。
“喂,筱筱,你在哪儿啊?”
“家里。”他问一句,她就只答一句,这态度真干脆。
“今天是你生日你知不知道?”顾一凌问。
“哦。”
“我在你家楼下。”他忽然说,平静的语气下似是蕴藏着巨大的力量,让林筱整个躯体都轻轻地颤了一颤。
“什么?”
“我在你家楼下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顾一凌,我好不容易过一次生,你不要拿我开玩笑好不好?”她似乎忽然间觉得委屈极了,仿佛要被一种不知从什么地方涌出来的酸楚吞没了,“你在首都,我在南城,你说你在我家楼下,你不要那么幼稚行吗?”
“真的,我回来了,马上就要推开你家的门了。”
果真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