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中痛苦地挣扎、扭动。
姽婳抓起一条红色的金鱼,优雅地用左手的三根手指按住鱼的头、肚子和尾巴,右手食指闪电般插进金鱼的眼窝,指甲一转,把那只鱼眼抠了出来。
晴宜露出惊恐的表情。
姽婳故意把鱼拿到她眼前,放慢动作挖出了金鱼的另一只眼睛,又把脸上只剩两个血洞的金鱼抛在晴宜脸上。
“这样看起来就顺眼多了!”姽婳笑容可掬,又从衣兜里摸出两粒圆形的东西展示给晴宜,“我很擅长挖眼睛的。要不要我把你那对灵活的眼珠子也挖出来?”
那两粒东西,无疑也是两枚血淋淋的眼珠,从大小判断是人的眼睛。眼珠充盈饱满,结构完好,最外层的组织上血迹未干,似乎是刚挖出来不久。
晴宜尖叫一声,闭上眼睛不敢再看。她感到姽婳的指甲又在她眼皮上威胁地划来划去,可她除了死死闭着眼睛,什么动作都做不了。
敲门声及时地响起。
晴宜刚想喊救命,姽婳就把那两粒眼珠塞进了她的嘴里。
晴宜又恐惧又恶心,差点直接晕过去,却听姽婳说:“是你家人来了?那正好,我让他们帮忙劝劝你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轻盈地走过去打开了门。
门口站着的,却是姽婳和晴宜都很熟悉的一个人。
关临风看见姽婳,只吃惊了一秒,就娴熟地摸出两枚铁莲子打了过来。
姽婳侧身躲过,解下腰间红练挥出,笑道:“这么猴急?见了人家,连招呼都不打就要上手?”
关临风左手挡开飞来的红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