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开始准备给他小鞋穿了,追其缘由,也怪元吉从一开始表明态度就是奔着掌院学士那把交椅去的,这明显就没把车淮放在眼里么。
所以无论元吉做的多好,有人总是能鸡蛋里挑出骨头来的,又加上有周温坐镇,元吉想要上位,即便有他父亲在外一力促成,多方奔走,也因难以触及翰林院内部事宜,而让结果出现很大变数。
更何况此次侍讲学士考核,对外宣称是以公平竞争,择优而仕的名头,搞得跟科举考试一般,人都待在翰林院单独书房已经四天三夜了,不许外人探望,不许擅离职守,不许交头接耳。
这些天来,所要求之事我都做到最好,要处理的公文也照常批阅,面试所询问之事也对答如流。
我只想着尽快结束这折磨人的考核,期待着今晚这漫漫长夜尽快结束,然后明日可以放我回家,不然,我真的是要疯掉了啊!
啊,有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
公主,公主,我好想你啊,你想我了没?
推开了那扇窗,托着腮抬头望着天上那轮皎皎明月,兀自出神。
“唉,要是知道这劳什子考核要受这等非人折磨,打死我,我也不要那侍讲学士了,公主公主,我好想你啊,若是现在能立刻让我瞧见你,即便是死了我也甘愿啊!”
我颓然地趴在了窗沿边,无比哀伤地叹着气。
“说的,可是真心话儿?!”
“当然是真心话了!”
来不及细想,这话茬就被我接了下去。当我回过神来,心中满是狂喜,而瞳孔中早已将那朝思暮想的白衣倩影深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