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风点了点头,瞧着子辰身上的幅巾深衣,这一去肯定得暴露身份了,指了指这身士子服饰,忙问道:
“我们就这样去么?”
“当然得换衣服再去啊!”
子辰忍不住白了长风一眼。
“说的也是,可是他们提出要五百金……”
子辰思忖片刻,言道:
“那群人既然有如此多的仆役,很显然非富即贵,又怎会在意区区五百金呢?不过是借机为难子韦,羞辱雪恨罢了。”
长风闻言,觉得颇有道理,点了点有,随即言道:
“那群人看起来并非京城中人,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若是亮出高丞相的名望,那群人应该会知难而退,放过子韦的吧?”
我正声言道:
“万万不可,子韦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一直强忍着不说便是不想借助高家名望,更何况若是此事惊动了叔父,他的下场恐怕会比落在那群人手中还要惨!”
长风不禁浑身哆嗦,看来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一想到这,长风从怀里掏出一个皲裂陈旧的龟甲,居然开始卜卦算命了。
子辰不仅抚额哀叹,这是长风的老毛病,每遇难事,都得求神不上一卦,以定吉凶。
他们家世代都是钦天监属官,父传子,子承父业,故而他将来也是要到钦天监去任职的。
子辰从认识长风到现在,都不知道他的卜卦到底准不准,可是有些时候,特别是做什么事情没有底气的时候,这卜卦还真算是一个很好的心理暗示,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