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里边待一日便觉得浑身难过得紧,这些翰林院的学者们每日都做着相同的事情,就冲这这一点,他穆晏便佩服这些读书人的耐性,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磨出来的呢。
我笑了几声,随即言道:
“怎么,二驸马坚持不下去了么?”
二驸马闻言,急了,言道:
“你还以为可以省下那顿酒钱么?嘿嘿,想都别想,等明儿个迎了太皇太后凤驾回銮,那赌约便算是我胜了。我可等着大驸马你请我们哥几个去京城最好的酒楼喝酒呢,哈哈!”
二驸马穆晏边说着边哈哈大笑起来,那得意的模样谁见到都瞧得出来。
“若真能如此,到时候高辰一定遵守承诺,请各位去喝酒,喝个尽兴,不醉不归!”
我面带笑意,说的很真诚绝非虚言,只是里边还有几分未知的无奈,其他人也许听不出来,可三驸马嵇穅却是知道的。
“那我可就等着咯!”
二驸马穆晏乐呵呵地应承着,随即故意走到了最后,拉过了四驸马刘季,低声商量着什么。而嵇穅则走了上来与我并肩而行,突然递了个水袋给我。
我苦笑一声瞅着嵇穅,这水袋似乎是代替了嵇穅平日里不离身的那个酒葫芦,只因为上朝时不便携带,原先他都是交给随侍仆人保管的,一出了东华门,便耐不住酒瘾拉过酒葫芦仰头便大口喝酒去了。
这会儿因着散朝后还得去翰林院抄写经文,让他滴酒不沾地在翰林院待上几个时辰,那还不得要了他的命?
这不,想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,只要能喝上几口好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