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啊!
我瞧着这水袋,难得嵇穅愿意把他的酒拿出来让人共享,只可惜现在我是不能喝酒的,摇了摇头,言道:
“多谢,只不过现在不行。你我是管不了了,可我还是得守着翰林院的规矩,办公之时,滴酒不沾。”
嵇穅闻言,嘴角微微上扬,收回了水袋,毫不掩饰地拨开了塞子,仰头便喝起酒来。
我微微摇了摇头,随即言道:
“看来这辈子,你对这杯中之物,是很难割舍的了的了……”
“为何要舍酒呢?对我来说其他都可随意割舍,却唯独不能没有酒!”
嵇穅饮过酒后,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。
我瞧着他的模样微微愣神,特别是听到他说任何东西都能割舍之时,便觉得这样的人生犹如生活在地狱之中,看不见希望。
那般光景,只是想着便让我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……
“现在应该没有什么酒,可以把你灌醉了吧?”
我淡淡地问了句,虽然有些明白他心里的不甘和孤寂,可还是不赞同他如此不顾一切的酒醉,烦恼不曾减半分,可最先拖垮的却是他自己的身子。
听我这么一说,嵇穅拍了拍脑门,笑着言道:
“这你还真没说错,我已经很久没试过喝醉是什么感觉了。”
他一直在找第一次醉酒的感觉,朦朦胧胧,似醒非醒,似醉非醉,那感觉妙不可言。可之后无论他喝多少酒,有多么想喝醉,却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份奇妙的感觉了。
我无奈的叹了口气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