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我处在一起最久,我品行如何他们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,听得人私下谈论纵然心中有气,可也相信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他们是断断不会质疑我的为人的。
原本想对那些个流言蜚语充耳不闻的,可一个新晋翰林院未入流的庶吉士元恪,竟敢在背地里恶意中伤、散布流言,其中多有辱及高辰之言,此举正巧为杨安源所见,他一时激愤,冲过去拽住那元恪的衣领,往他脸上就是一拳。
如今,这元恪的兄长元吉已是翰林院侍讲学士,元恪能入翰林院他也是废了不少功夫。现在有人欺负幼弟,又看是与高辰关系较为亲近之人,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,要对杨安源严加惩处,还扬言要将他赶出翰林院。
若非那侍读学士车淮从中斡旋,只是扣了杨安源半年俸禄以作惩戒,再加上翰林院掌院学士周温一锤定音,这才让杨安源免了被赶出翰林院的厄运。
我已调至御史台,再加上最近的心思都用在了调查谋反案上,自是疏忽了翰林院这边。后来听李皓说及这段,有些庆幸,好在当时那步棋下得妥当,不仅收获了周温的好感,也让车淮心甘情愿为我所用,这才在我不在翰林院时,对杨安源和李皓多加照拂。
世事如棋,深谋远虑者胜,此言非虚啊!
向两位兄长投以感激的目光,这些年来的兄弟情谊,果然还是经得起考验的,得他们信任至厮,真诚相待,也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啊!
“多谢两位兄长。”
言语之间,也是有些哽咽了,这些天的委屈和不甘,还有闷闷不乐,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了。
三人面面相觑,眼中都有些酸涩,可嘴角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