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,面无表情地回过身去,看到那个最不想看到之人的身影印入眼帘,嘴角不禁一抽,冷笑一声,却又不说话,也不回礼。
我对人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,一向是谦和有礼的,可唯独对这人,实在是谦和不起来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相州总管独孤輳最得意的长子嫡孙独孤信。
这人还是一派风流儒雅,两眼有神,自信满满,模样气派,都不减当年啊!
见我不说话也不行礼,独孤信倒也不生气,反而笑着言道:
“驸马爷不会这么快便忘了故人吧?”
我不禁冷笑一声。
故人?我与他交情有那么好么?
啊,不对,应该说就连交情都谈不上,非亲非故,又哪里来的交情了?
同独孤信说话唯一的好处便是不用拐弯抹角,也省了那套虚礼寒暄,我微微耸肩,直言道:
“我同阁下,应该没那么熟吧?”
“哎,驸马爷如今平步青云了,不记得当年的布衣之交,想来也无可厚非了。”
独孤信悠闲地摆动着拇指上的那枚翠绿玉扳指,言语之间故作感触,可成熟俊美的脸上嘴角却微微上扬。
布衣之交?呵呵,我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当年心心念念想杀你之人,也能算是友人么?
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!
“如果阁下是想来叙旧的就请改日,在下还有急事,失陪了。”
摆了摆手,我拂了袖,便准备走人。
“哈哈,可以被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