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狈,一时伤心说要到书房睡,可一旦瞧不见她了,心中难过、忐忑不说,还一直担心这担心那,担心她身体有没转好,要是她半夜四肢发凉了该怎么办?
唉,其实,根本就是自己舍不得离开她,我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是,我已经离不开她了啊……
所以,厚着脸皮偷偷地又回了房,拉着她的手,静静地守了她一夜。
我嘟哝着嘴,有些委屈的咕咕着。
可转念一想,不对啊,怎么感觉,我做了什么琬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似的,难道……
“哦,原来,原来你都知道的……”
明明知道,还让我那般揪心伤神,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!
“嗯?我都知道什么?”
琬儿的眼神分明在说:就是欺负你怎么着?
我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,缩在一边撅着嘴,然后抽了抽鼻子,用沉默表达我的抗议。
琬儿顿时哭笑不得了,瞧这冤家的模样,是生怕自己不知道她有多委屈似的了。
这一回府来躲着不敢见人的是她吧?!不敢同自己说话的人,也是她吧?!这会儿死皮赖脸缠人的人,还是她吧?!
那她这副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,是做给谁看的呢?
瞧着这冤家脸上泪渍未干,又如同孩童般撅着一张嘴的模样,琬儿最后还是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,罢了罢了,她这辈子是注定被这冤家给吃得死死的了!
“好啦,好啦,不哭了啊!”
琬儿柔声哄着,空出手来掏出丝绢温柔地帮我拭泪,思忖着这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