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绣着的便是麒麟,这冤家与麒麟有缘,所以成了驸马也是命中注定之事。
这怎么看都算是在牵强附会了吧,她已经找不出调侃我的辞藻了。
“这会儿倒知道巴巴地与这驸马公服攀扯关系,之前都不常见你穿这身,料想是喜欢翰林院公服更甚些吧?”
琬儿这是在说我因喜爱读书,那翰林院最多古书典籍,料想在翰林院待着自是如鱼得水,怡然自得了。
这不是在吃醋,又是什么?
哎哟喂,我这媳妇儿居然在吃那些古书典籍的醋,这让我如何是好啊?
我呆呆一笑,忙解释道:
“我那不是穿习惯了么,毕竟自入仕为官起,便一直在翰林院做翰林院修撰,虽说枯燥了些,倒也清闲自在,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。可做了你的驸马之后就不一样了,我挺喜欢这套公服来着啊!”
琬儿刮了下我的鼻梁,故作生气,仰着头言道:
“油嘴滑舌,现在说喜欢可是难逃投机取巧之嫌,本宫最讨厌的,便是这等投机取巧之辈啦!”
我忙拉过她的手,急忙言道:
“欸,才不算是投机取巧,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。”
“嗯?我可是知道的哦,做驸马虽说表面风光,可不也常被人在背后指摘,说驸马是鲤跃龙门,夫凭妻贵么?”
琬儿一语,便道破了驸马痛楚。
“这,你也知道?”
“你以为公主都是不知情的么?”
琬儿的这句反问,令我不禁咋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