杆上,小跑着入了凉亭,对他们打躬作揖,请罪了一番,言道:
“让各位驸马久等了,真是抱歉,想好到何处喝酒了么?今日我定同诸位喝个痛快,以作赔礼,如何?”
二驸马穆宴又拉扯出他那调侃语调来,慢条斯理的说道:
“你可是个大忙人啊,哪像我们这般清闲啊?”
我忙陪着笑脸,言道:
“欸,别介啊,待会我自罚三杯还不成么?”
听我这么一说,穆宴察觉有异,只道我这又是在诓酒喝呢,坚决不同意,说道:
“好生狡猾,好酒都便宜你了,那我们还喝啥?”
闻言,我顿时哭笑不得了,想着二驸马一定还在介意那晚千秋盛宴之事了。
“好好好,那你们决定好到哪喝酒去了么?这回我做东,绝不食言。”
我忙道出此语,以期转移他们的注意力。
三驸马嵇穅潇洒地靠在了石柱边,无所谓的耸了耸肩,言道:
“有酒即为乐,快活赛神仙,客随主便。”
说完,手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酒葫芦,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瞥了我们一眼,反正无论去哪儿他都有美酒喝,所以什么都无所谓了!
闻言,我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了片刻,穆宴冷哼了一声,而刘季也只能是苦笑几声了。
“本来想带你去我们常去的那几家酒楼喝酒的,可是说来也奇怪,我们才几天未曾光顾啊,那几家居然都不约而同的停业了?!还真是奇也怪哉了!”
穆宴忍不住发了一通牢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