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行署。

老者听取着秘书的回报，回报之详细，包含了周为民和何雨柱见面说的每一句话，甚至就连说话时的言语状态，都包含其中。

“领导，我回报完了！”

嗯！

老者点点头。

“你怎么看？”

“领导，我不知道。”

秘书也是老者身边的老人了，从老者离开中枢，落户西北开始，他就是老者的贴身秘书。

信任，不言而喻。

而也真是这份信任，老者才会问的。

可是…··

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？

何雨柱！

是他见过最奇怪的人。

按照这两天记录上分析，何雨柱根本就不用来西北趟这趟浑水，再香江，舒服的当个富家翁，何其快哉。

可对方偏偏主动吧麻烦招惹在身上。

这不是自找苦吃么！

“不知道？”

领导来了兴趣。

“还有你不知道的情况，这个不多见啊！这里就你我两人，你有什么话，难道还不好对我说么？”

“领导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秘书苦笑道。
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个何雨柱，他这个人，我看不清楚，在我看来，对方太矛盾了，对，就是矛盾。”

“明明是自己主动离开国内的，可时隔八年，却有主动回来，还不求回报的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