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书,我们家就我上班有工资,但是,我还是养着他们,每个月还能存下来十万八万呢。”阎埠贵沾沾自喜道。
“老阎,你这都能存下来钱?”许富贵有些不置可否道。
许富贵工资自然是比阎埠贵多,而且许富贵就许大茂一个孩子,他是真的没想到许富贵能存下来钱呢,平时看他们家咸菜都是数着吃。
“那是自然了,我们家这么多个孩子呢,要是不存点钱怎么能,尤其是小孩子最容易感冒发烧这些了,冬天为了御寒,我就让他们多喝热水,烧的也是那些碎煤,自己弄成蜂窝煤。”阎埠贵说道。
“你们家冬天去收拾碎煤,就让我们家川子也跟着去吧,让我们家川子也学习学习。”童丽娅说道。
“这个不好吧,川子如今怎么说也是个小领导,这要是让别人看到,川子多难为情。”阎埠贵说道。
其实是阎埠贵不愿意带李平川去,因为哪里的碎煤就这么多点,要是李平川也去,那不是他们家能捡着就少了吗?
阎埠贵平时冬天确实是就带着孩子去郊外去捡那些碎煤,还有去钓鱼,钓鱼还舍不得吃呢,还要弄成了咸鱼。
“也没有好难为情这么说,不过我和川子都不愿意洗衣服,这以后洗衣服这活儿,我还想麻烦阎大妈,我以后每个月给阎大妈五万块钱,怎么样,就给我们俩平时洗衣服。”童丽娅说道。
童丽娅虽然能吃苦,但是如今自己领工资,当家做主了,也还是不愿意委屈自己,就好比女人家觉得男人打游戏,出去喝酒那些个是浪费钱了,但是自己买两个包,买两套化妆品这些就是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