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的风险亦是大增,既然他成为义士之前就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取走人血,如今为何要多此一举?
赵莼忽地心神一紧,开口道:
“孙守悌并非是独自一人成事!或是有人襄助于他,事成之后,让其获取周边城镇巡查路线!”
于镇铭双拳紧握,惊道:“他与邪修相交?”
赵莼未敢笃定这一想法,因这焦世从行事十分谨慎,查阅他先前作恶经历,从未有过像如今这般大肆张扬的举动。
消息上说,当日地钟响彻云霄后,事态渐渐平息,而后才开始整家整户的不见人踪,她甚至有感,后头一类祸事,根本就不是焦世从所为!
他那般东躲西藏隐姓埋名之辈,听闻地钟之声后,只得两种做法,一是立即潜逃,二是当即停手,待风声完全过去,才开始缓缓试探。之前于琅州岷平镇,他便是如此,以一身高深的隐匿之术,能在一地反复作乱多次。
若是焦世从已经离开,赵莼此回怕就要失败而返,若还留于此地等待时机,照如今这般祸乱愈演愈烈的情况,也可能使他放弃犬牙角。
“孙守悌之事只能由城中义士来查,而且要快!此外,望于道友下令城中严守口风,不可暴露有昭衍弟子来此,以免打草惊蛇。”
赵莼已然有了想法,孙守悌与焦世从恐怕并不是一路之人,此事当由于镇铭领人查清,速速解决,“待查清之后,向外透出邪修祸乱已解的风声,以此为饵,引蛇出洞,我将亲斩这邪魔!”
以假为真,为的是焦世从能渐渐卸下防备之心。
于镇铭知晓她意,当即传讯唤义士齐聚城主府,欲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