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到分内之事,赵莼微笑颔首,道一句“劳烦执事了”,才在萃英堂另选了一处清静之室打坐等待。
她自然不知,季长老季宏儒生得一副火爆脾气,每逢他坐镇的那一甲子,得坤殿上下皆提心吊胆,生怕惹其不快。
传话之人到时,季宏儒正查阅完门下弟子这一旬的功课,面上阴晴不定,再闻听有人来禀,言道又有弟子欲要修行《太苍夺灵大法》,便冷哼着负手起身,道:“皆不知自身是几斤几两么,怎的又来麻烦本长老。”
他从前也抱着期望之心考核那些个弟子,只是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,来来回回上百遭,竟是一个也不算合格的。
到后来莫说仔细考核,便是粗浅看上一眼,季宏儒也能知道弟子的底细如何,如此一来不由更为恨铁不成钢,连带着态度都严苛了几分。
“可知道此回那弟子姓甚名谁,有无师门?”
见他发问,传话之人连忙应声:“叫赵莼,是真阳上清洞天的弟子。”
话音方落,便见季宏儒头也不回,风风火火地夺门而出,不多时连影儿都瞧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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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,等恢复点再看加更(流汗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