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界走,四处山头或苍翠,或荒僻光秃,只是都不见竹林幽深的景象,更消说有擎争身影了。一来二去,找了许久也未有个结果,待昼夜交替翻转几个日子过去,赵莼终是从空中落下,直接踏上蜿蜒山路,亦不忘往周遭查看,是否有灵机充裕之处,可为隐蔽之阵的阵眼。
直走到尽无可走,她方蹙眉停下,却又不愿就此放弃,遂打算再行一遍,看有无遗漏之处。
赵莼自己倒还有些耐烦心,而待她转身后,顿时响在周围的少年声音,倒是充斥着烦闷之意。
“你这小姑娘停停走走在这里几天了,就是自个儿不烦,本座看得也是头疼,”那人似乎打了个哈欠,语调慵懒十足,“说吧,到北山来是干什么的。”
这声音自响起到落下,赵莼除了听入耳外,都未能觉察出其余东西来,即便说话之人不是擎争本尊,也当是位境界极为高深之辈,她神情微整,拱手行礼道:“晚辈欲往竹幽池一行,还望前辈能指条明路。”
“你去那处干什么,”那人多了分警备,又瞧见她手上提着的酒坛,其上红纸为底,写了桂江两字,“是来送酒的?不是前些日子才送了两千斤来,倒不知这店变得如此慷慨了。”
他倒不至于真以为赵莼是那送酒的伙计,话中打趣之意更重,待赵莼将来意陈表后,却又少见地沉默了一阵,良久才道:“既然是真阳上清洞天门下,倒不好将你拦在此处,不过你且记好了,这竹幽池的主人脾气不好,自个儿小心些吧!”
说罢,赵莼便顿觉四周一暗,诸般景象开始游转变动,乃至于神识不得探查,唯余眼花缭乱之感萦在心头。
待回神后,才见自身不知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