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道侣。”
“雷雁见过前辈。”她倒浑不在意,落落大方向赵莼拱手一礼,比起徐沣才突破没几個年头,显得有些虚浮的气息,雷雁的修为明显更为凝实,应当已在凝元境界打磨多时了。
而她本是西域散修,性情十分刚强直率,既不是出身修真世家,又不曾真正拜入师门,只入道时得了一位隐世老道几句指点,便一路闯荡到今朝这般境界,资质与心性都堪称不错。此回同蒙罕一齐前来幽谷,用意自然不言而喻。
有凝元修士主动投奔,又非奸恶伪善之辈,赵莼自是点头应下,从袖中取出两枚防身玉珏,顺道恭贺两人缔结良姻之喜。
出得上严殿后,徐沣身侧那身形枯瘦的中年男子终是舒了口气,他为徐沣之子徐匡瑞,因天资平平,这些年始终困在练气六层未能前进一步,而不成筑基,自然便现出了衰老之相,与其父徐沣站于一处时,竟叫人分辨不出谁是父谁是子。
殿内修士不是凝元,就是赵莼这一归合真人,徐匡瑞哪能抵抗得住这等气势,当下是大气也不敢喘,只等听完几人寒暄叙旧,走出殿门才摸了摸额上冷汗,这一抬袖,背脊上的衣服便贴了上来,竟是吓得冷汗淋漓,整个人如水中捞起来的一般。
徐沣恨铁不成钢,望见其一副窝囊模样,只冷哼道:“为父曾告诉你,做人行事要处变不惊,你又听到何处去了?”
徐匡瑞嗫嚅不得语,又听父亲长叹一声,道:“若是为了从前之事,倒不必过于担心,你一练气期小辈,赵前辈只怕看你一眼的功夫都没有,更何谈寻你的麻烦?”赵莼名姓传出后,徐沣便告诉了儿子,她便是当年被其寻过麻烦的弟子之一,嚇得徐匡瑞肝胆俱裂,生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