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自己倒仍旧留在督事府内,看事情有无转机。
鄂海如何纠结为难尚按下不表,那厢的钟昙接了师弟传书,展信后却是脸色铁青。
这新任督事赵莼,果真也像那陈远良一般,是个极其狂傲的人!
只是陈远良更淡泊些,说不理便是真不理了,而赵莼却是想逼了鄂海身后的人出来,让含光观在还未投靠之前,就先低头服软,矮人一等。
她倒不是不知道商议此事,须得由门中主事之人出面,只是含光观情形所致,她与槐禅上人必得同时坐镇宗门,才能压制得住宵小之辈,不然任何一人离了宗门,都会让霓山、庾罗两宗寻到可趁之机。
师弟鄂海在信中写到,赵莼早已知晓含光观会向她求援,既然这般,她就应该是清楚含光观目前处境的,如今不肯松口,便应当是有让含光权衡利弊,主动低头的意思。
这投靠的诚意由槐禅或是她来献,自然又要胜过于师弟鄂海。
可见赵莼此人也是个心肠冷硬之辈,并不在意于含光观的存亡。
钟昙喟叹,当下也有了自己的主意。只是投靠依附一事不是嘴上说说那般容易,另还要结下契定,言明上下两宗在权利、赋税等方面的具体内容,条条款款,皆不简单。
且就像赵莼所说的一样,鄂海做不了含光观的主,难道赵莼本人就能做昭衍的主了?
钟昙摇头,真婴修士若放在此方地界尚还算个人物,可在昭衍这等名门大派之中,就委实不算如何了,她含光观若是真要投靠过去,只怕昭衍还是要另外遣派长老过来契定。
而这,才是她的打算!